花有重开日,人无再少年。水能倒流时,人无再少年。[ 笔趣阁 https://www.bqg.me]
“分手,今天我要是不和他分,我就不姓单改姓严!”
太空风格的酒吧里,男男女女在浩瀚宇宙似的灯光下,跟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,释放着压抑多时的狂欢因子。
吧台前扎着半马尾的男人低着头,左胳膊半弯着撑在桌子上,略长的发丝随意耷拉在脸颊两侧,隐约露出锋利的下颚线。
与氛围反差但又不违和,一派宁静纯粹。
“必须得分…那颗臭杨树……”男人右手中的酒杯随着骂声重重落在桌子上,发出“嘭”的声响,酒同海浪敲打着杯壁。
因为这时正是音乐高潮之际,所以没有人注意,除了那些时不时往这边瞄一眼的那些人。
单荀扯着嘴角,冷笑道:“嘁…明明是他先追的我,在一起之前那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,说什么都听我的,说的是好听,但现在呢?我感冒早就好了,大夏天的吃个冰激凌,碍着他什么事儿了?你说。”一仰头,酒杯里的酒又见底。
“调酒师”往酒杯里重新倒了些酒,“这位客人,是和对象吵架了吗?”语气平静。
单荀没有抬头,狭长的狐狸眼朦胧盯着菱形状的杯壁,右手食指环绕杯口,“他才不是我对象,分了分了,就一秒之前。”当然这只是刚满三岁的单荀小朋友单方面宣布的。
“那客人您这么讨厌他,为什么一开始要和他在一起呢?”
单荀蹙眉,语气不善,“我什么时候说讨厌他了?最喜欢的就是他,特别是他粘在我身边,因为我生气的时候,最喜欢了,喜欢到离开他就活不成了。”主打的就是一个打脸和多变。
随着酒杯里面泛起涟漪的酒面,回忆也在脑中浮现。
……
两年前,距离春节半个月左右。
在佛罗伦萨的一所歌剧院里。
随着管风琴和小提琴最后的交替,如同平静下来的海浪,罪恶的一生得到了拯救,战栗的乐谱也画上了最终章。
单荀和朋友在鼓掌中悄声离开。
室外走廊中,单荀一边走着一边将针织帽戴好,笑着说:“你们知道吗?我当时看柯南M12的时候,就特别想要听一下现场版奇异恩典……”
罅隙葳蕤,阳光倾泻,在白纸般的地上映出一块块儿深色不规则图形。
与单荀相对的方向,一个身穿复古绿宽松皮衣,内搭黑色高领毛衣配浅蓝色竖纹特宽牛仔裤,像是误入音乐厅里的模特。
男人一手拿着电话,一手拿着薄荷糖小盒子然后微仰头往嘴里送。
“我今年肯定回来…”
“竟然还能有和柯南里一样的……”
两个干净清澈的中文随着肩膀的相撞而融合在一起,一点不违和。
单荀因为在和朋友讨论自己动漫的话题所以并没有注意到男人,只用余光看到比较显眼吸睛的颜色穿搭,不过意大利本来就是比较穿衣自由和色彩饱满一点,单荀自然也就见怪不怪了。
并且他也没听到男人的声音,自然会将对方当成本地人。
只是单荀并不知道,看似云淡风轻的擦肩而过,其实自己已经让对方目瞪口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就连一直用大拇指开关手里薄荷糖盖子的动作都停了下来。
除了熟悉的母语外,还有那勾人心魄的长相。
“喂?严杨你有在听我说话吗?”电话里的声音似乎是没听到回答,于是提醒,这才拉回了男人的思绪,但是那惊涛骇浪的内心还是没有平复。
严杨看着单荀离开并逐渐消失的背影,他单挑了个眉,而后继续向前走,“啊,姨妈抱歉,刚刚出了点神。”他将薄荷糖塞进口袋,“我订了明天的机票,下午六点左右就到了。”
不远处的单荀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。
朋友询问:“怎么了?”
单荀摇头耸肩,“没…就总感觉刚刚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人。”一阵如同薄荷的风吹过,针织帽下的碎发随风摇曳,他又裹了裹衣服,“或许看错了,走吧。”
*
第二天早上的机场,华人异常的多,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国内机场。
意大利人内心os:在线表演一秒出国。
中国人内心os:在线表演无效出国。
因为距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,所以单荀和朋友正在KFC吃饭,毕竟临走之前几人搞错了时间,早到了一个小时。
单荀今天只简单绑了个小揪揪,去掉针织帽的他,更能凸显出他那精致的五官,仿佛像线条描绘出来的一样,格外清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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