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有重开日,人无再少年。水能倒流时,人无再少年。[ 笔趣阁 https://www.bqg.me]
这日是个礼拜日。吴二柱见店内清闲,顾客稀松,便向钱谦民告了假,说是要出去会会狱内结识的一帮难友,向毛水哥表达谢忱。钱谦民想想也实属必要,自已答应过毛水哥的“日后将有厚报”还没兑现呢,便嘱咐说:“只谈朋友情谊、家长里短,其余的,慎言慎行。”说完,便从一侧的抽屉里拿出一摞金圆券和一梱银元,说,“买几盒四宝酥,鱼丸、肉燕带上,出门在外,不可小家子气。”
吴二柱应了声“噯”,便背上自已日常外出背负的浅黄色大挎包,出门骑上脚踏车,向台江方向骑行而去。
到了万寿桥,下了路基,便见江边上一溜木船,密密麻麻,连船成片。吴二柱向路人打听问寻,却没有一人识得毛水哥。吴二柱灵机一动,改用蹩脚的方言说:“找头不痛’,阿仈(福州方言:知道,明白)嘛?”才有人给指了道。
吴二柱根据那人指引的路径,找到一艘披着绿毛毡的小船,一眼就看到了毛水哥,当下一阵狂喜,朗声叫道:“毛水哥。”
毛水哥从船舱里躬着腰站了出来,见来人穿着警服,手扶脚踏车,刹吋一个趔趄,险些摔倒。
吴二柱见状哈哈一笑,摘了警帽,说:“水哥,我吴二柱。”
毛水哥愣了愣神,片刻,才惊叫道:“柱子兄弟,哎哈?”他从船帮连接河床的踏板上几步跳上岸来,双手搂着吴二柱,说,“柱子,当警察啦?!派头,丫(福州方言:很)派头,刚才吓我一跳。快,快上船坐。”
吴二柱支好脚踏车,随毛水哥上了船。但见船舱里有一个老年妇女和一个年少小妹子,正吃着地瓜粥,一旁放着海蜇皮和咸橄榄。
毛水哥介绍说:“这是我娘奶(福州方言:母亲)和我妹。”又用方言对二人介绍说,“这个是我兄弟,丫(福州方言:很)本事。”
吴二柱见那姑娘一直朝自已笑,便抬眼细看,这一看,又是一声惊呼:“哎,是你啊?妹子。”
毛水哥满脸诧异,问:“你们认识?”
吴二柱便将自已在安泰河中捉拿刺客、巧遇女鞘公及随后女艄公摆脱刺客,助其抓获刺客一事向毛水哥详细叙述了一遍。见吴二柱说的热闹,毛母笑微微用方言问道:“讲甚乇(福州方言:什么)?”
毛水哥用方言将吴二柱表述的内容向毛母叙述了一通。毛母擦着眼泪,用方言道:“者诸娘囝(福州方言:这女孩子),跟依郎罢(福州方言:像她父亲)一样。”
吴二柱从包里掏出报纸,说:“我这还有报纸,这事都登报了。”
毛水哥接过报纸看了看,又将报纸递给毛母,用方言夸奖道:“我这妹囝,丫霸(福州方言:很厉害)唻。”
毛母眼泪便止不住。那姑娘也接过报纸看了看,指着照片一角的“小四川”,用方言道:“这个人,我也有见到。”
毛水哥用方言道:“这个人,号‘小四川’,你哪里见到?”
姑娘用方言道:“新紫銮。”
毛水哥满脸不屑,用方言道:“毛留口(福州方言:居无定所,无身份、不体面的人)人,会去新紫銮?”
姑娘用方言道:“毛惮(福州方言:没错)。”
毛水哥惊讶地感叹了一句“哎哈——”,便没再理会自家妹子,他又转向毛母,用方言道:“者两介有老公妈相(福州方言:这两人有夫妻相),阿(福州方言:会)帮配嘛?”
毛母用方言道:“者丫(福州方言:很)好。”
两人就笑,那姑娘略有些忸怩,把头转向仓外,用方言笑斥道:“讲甚乇,毛(福州方言:没)会意。”
吴二柱见那的姑娘约有十八九、二十岁的模样,皮肤虽黑,但黑里透红,一双眼眸子格外明亮、清澈,眉毛弯弯如同月芽,笑起来甜美、敦厚,身板子很壮实。这会听着三人的对话,吴二柱虽没有完全听懂,但从三人的表情和初通一些的方言中也大致理解了这番对话的意思,多少便有些羞涩,忙把手上礼物放下,又从挎包里掏出一摞银圆,递给毛水哥,说:“姐夫说了,这个给你。”
毛水哥见是银圆,赶忙拒绝,说:“这个不可以,不可以。”
吴二柱说:“姐夫说了,一点心意,你不收,我回去没法交差。”
毛水哥再三推辞,只能收了,把一摞银圆交给毛母。
吴二柱借此机会,把毛水哥拉上岸来,小声说道:“水哥,陪我去一趟北门。怎么样?”
毛水哥说:“那一片我熟,头不痛。怎么,要找姓池的歹囝(福州方言:坏人)算账?”
吴二柱说:“没有,没有,就一点私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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