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我听秦玉林说过，“深空计划”是一份联合提案，提案的就是后来研发出“NTLP”的四个人。

但在这份提案书里，提案人只用“013”进行指代，似乎说明这里没有记录真实身份，只是记录了对应编号。

以此类推，“观察者计划”那份提案中的“011”，应该也是一个编号，除了代表前面还有十个提案之外，没有任何特殊意义。

但这似乎有点不对。

“013”是那四个人的联合编号，但这四个人是有名字留存下来的，而我不止在提案中用了这个编号，还在现实中用这个编号自称、甚至让所有认识我的人都忘了我的名字。

这是一种非常明显的“隐瞒”，而且从它如今达到的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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