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明和司瑶两人站在原地，眼睛睁得大大的，嘴巴张成了“o”型。

两人完全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，已然看傻了眼。

尽管他们清楚沈牧非常厉害，但这种厉害一直停留在抽象的概念里，并没有一个具体而直观的衡量。

而就在此时此刻，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让他们对沈牧真正实力认知栩栩如生起来。

天空被撕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，那裂痕犹如蜿蜒曲折的闪电一般，狰狞可怖。

与此同时，地面上赫然出现了一条长达数千米的巨型裂谷，深不见底，仿佛要将整个世界一分为二。

裂谷之上弥漫着恐怖的刀意残留，这些刀意如同实质般在空气中激荡徘徊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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