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，封艺便跟着柳静汐，朝着校长办公室走去。

目送着封艺那即便只是常服状态、依旧难掩其某种欠揍气场的背影，武妍妍重重地叹了口气，感觉刚才被吐槽的郁闷还没完全消散。

她转过头，看向身旁一脸“感同身受”表情的曹子轩，苦笑道：“曹子轩，你说……跟封艺还有曦曦她们生在同一个时代，成为同期，甚至某种意义上还是‘同事’，这到底是幸运，还是不幸啊？”

曹子轩拿起自己的可乐，也灌了一大口，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，却没能完全浇灭心中的那份复杂情绪。

他咂咂嘴，脸上露出一个比哭好看不到哪去的笑容：“也许……这就是传说中的‘痛并快乐着’吧？看着她们那种非人的进步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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