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一晃又过了十天，这日巡山时又撞见黄散，身着一身黄袍，束发剃须，一副富家子弟打扮，看得许阳艳羡得紧。

他倒不是嫉妒穿着，而是能以人的形态行走，不像他全身白骨，不见半点肉。

拱手恭喜道：“祝贺前辈稳固修为，成就炼气化神之境。”

黄散侧身躲开这一礼，他还欠着恩情，自然不敢再受礼，学着人的模样走了两步，虽依稀能看出兽影，但无伤大雅，即便放到凡俗中也不会有人怀疑，顶多议论几句脖子前倾。

走完还洋洋自得道：“如何，我现在有几分人样？”

“已有九分，看不出破绽。”许阳斟酌给出评价，那一分差在扮相和姿态不符，否则和人一般无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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